殿内沉香萦绕,萧夙朝指尖拂过儿子束发的银冠,帝王眼底掠过一丝促狭的笑意:“没事,儿子,朕给你挑个最厉害的。”他摩挲着龙袍上的金线蟒纹,语气漫不经心却暗藏深意,“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檐角铜铃叮咚作响,仿佛也在屏息等待少年的答案。
萧尊曜喉结滚动,想起话本里那些狡黠勾人的狐妖,耳尖不觉泛起薄红。暗金色瞳孔里燃起一抹炽热:“不喜欢温婉的,我喜欢妖艳的,像狐狸一样......”话音未落,蟠龙榻上突然传来轻笑,他慌忙回头,正对上母后促狭的目光,瞬间涨红了脸。
“行。”萧夙朝低笑出声,伸手拍了拍儿子僵硬的肩膀,冕旒珠串晃动间折射出细碎金光,“你占有欲怎么样?”鎏金靴底碾过青砖的声响,与少年逐渐加快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随您。”萧尊曜梗着脖子脱口而出,余光瞥见父皇揽着母后的手突然收紧,龙袍下若隐若现的指节泛着冷白。殿内温度似乎随着这两个字骤然升高,连香炉里升腾的烟雾都变得灼热。
“行。”萧夙朝话音未落,澹台凝霜已经如蝶般攀上他的肩膀。月白襦裙上的金线并蒂莲擦过帝王玄袍,朱唇轻启间带着几分娇嗔。萧夙朝眸色一暗,长臂骤然收紧扣住她的细腰,沉香混着龙涎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将那声软糯的“陨哥哥陨哥哥”彻底封在唇齿之间。蟠龙榻上鲛绡帐幔轻颤,檐角月光被惊得躲进云层,只余下殿外玉兰簌簌,落英覆满青砖。
龙涎宫暖阁内,烛火摇曳,将萧夙朝眼底的戏谑映得愈发清晰。他摩挲着澹台凝霜垂落的青丝,忽而转头看向萧尊曜,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儿子,朕发现你比朕更适合当暴君。”鎏金蟒纹龙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帝王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几分认真。
萧尊曜闻言,暗金色的瞳孔闪过一丝狡黠,抬手作揖,小身板挺得笔直:“父皇教的好。”他故意晃了晃腰间的玄铁匕首,宝石折射出冷光,稚气未脱的脸上却学着父皇的威严,倒有模有样。
话音未落,澹台凝霜娇软的声音已然响起。她整个人几乎要融进萧夙朝怀里,月白襦裙上的金线绣着的鸳鸯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发间玉簪垂落的珍珠擦过萧夙朝的下颌:“老公,人家想了。”尾音带着甜腻的颤意,凤目含春水,红唇微启,当真是我见犹怜。
萧尊曜瞬间瞪大了眼睛,小脸涨得通红,慌忙捂住双眼,指缝间还偷偷往外瞧:“母后!我才五岁,您这样真的好吗?”他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萧夙朝,一本正经道,“不都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到了保温杯里泡枸杞的日子了吗?父皇,儿臣帮您泡一杯?”稚嫩的声音里满是促狭,逗得一旁的宫女们纷纷低头憋笑。
萧夙朝闻言,不禁大笑出声,笑声震得冕旒珠串叮当作响。他揽住怀中娇人的腰肢,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看向萧尊曜的眼神带着几分挑衅:“就算你萧尊曜没到保温杯里泡枸杞的日子,朕也比你狠!”他故意拖长尾音,瞥了眼怀中红着脸轻捶他胸口的澹台凝霜,“你母后在有翊儿之前,可都是你母后夜夜求着朕停下来。”
龙涎宫暖阁内,萧尊曜被父皇的话呛得面红耳赤,梗着脖子抗议:“为老不尊,父皇,尊老爱幼啊!”他晃了晃腰间寒光凛冽的匕首,暗金色瞳孔里满是不服气,稚气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
萧夙朝挑眉,龙袍下摆扫过蟠龙榻,鎏金蟒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他单手扣住澹台凝霜的细腰,另一只手把玩着她发间的珍珠流苏,唇角勾起一抹戏谑:“你先尊个老让朕看看?”帝王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萧尊曜眼珠一转,突然转移话题,目光落在母后艳丽的容颜上,满脸好奇:“我敬母后!”他凑近几步,小身板挺得笔直,“父皇,我母后长的跟个天仙似的,您当年的情敌多不多?”稚嫩的嗓音里藏不住八卦的兴奋,连一旁伺候的宫女都忍不住竖起耳朵。
萧夙朝闻言,眸色骤然深沉。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当年在那风云诡谲的朝堂,觊觎澹台凝霜的男人野心勃勃,嫉妒她的女人暗箭难防。他收紧手臂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多!朕防男又防女。”
说到此处,他低头看着怀中美人绯红的脸颊,眼底爱意翻涌:“你母亲斩男又斩女,有野心有实力,偏偏还生得这般倾国倾城。”鎏金烛火映在他脸上,将帝王的深情毫不掩饰地展露无遗,“为了她,朕可没少费心思。”
澹台凝霜娇嗔着捶了捶他胸口,凤目含情:“就你会贫嘴。”她转头看向儿子,眼波流转间尽是温柔,“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萧尊曜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就是好奇,以后我找媳妇,也得找像母后这样的!”少年的话语真诚无比,惹得殿内笑声再起,烛火摇曳间,满室温馨。
萧夙朝揽着澹台凝霜的手臂骤然收紧,鎏金蟒纹龙袍下的指节泛着温润的光,眼底笑意如春水漫涨:“你母后就是只娇生惯养的狐狸,媚骨天成。”他喉结滚动,想起过往种种,声音不自觉低了几分,“说起来,你是不是还没见过你母后跳舞?”
萧尊曜瞪大暗金色的眸子,腰间玄铁匕首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我母后会跳舞?”少年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脑海中浮现出母后平日里慵懒倚在榻上、眉眼含情的模样,实在难以与舞姿联系在一起。
“会。”萧夙朝唇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冕旒珠串随着笑声轻颤,烛火将他眼底的欲色都染得朦胧,“她水袖轻扬时,满殿牡丹都失了颜色。次次勾得朕不想上朝。”话音未落,怀中的澹台凝霜已红着脸抬手轻捶他胸口,发间珍珠流苏晃出细碎的光。
萧尊曜恍然大悟,突然凑近一步,铠甲上的宝石折射出兴奋的光芒:“该不会在御叱珑宫的时候,我母后就给你献舞了?”少年语气里带着几分八卦的促狭,连一旁伺候的宫女都悄悄抿唇憋笑。
“还渡酒了。”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温热的呼吸扫过澹台凝霜耳际,惹得她娇躯轻颤。他想起那年月下,她着一身绯色舞衣,玉足踏碎满地月光,将盛着美酒的白玉盏含在唇间俯身相渡的模样,龙袍下的手指不自觉摩挲着她腰间柔软的细纱。
“母后我也要看!”萧尊曜晃着母后的衣袖,暗金色的瞳孔亮晶晶的,全然没了平日里故作老成的模样。蟠龙榻边的鲛绡帐幔被穿堂风掀起一角,将殿内旖旎的氛围搅得活泼起来,檐角铜铃叮咚,似也在应和少年的期待。
龙涎宫的鎏金兽炉飘出龙脑香,萧夙朝突然将怀中的澹台凝霜搂得更紧,玄色龙袍下的手臂青筋微凸,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你母后的每一次呼吸都是朕的。”冕旒珠串垂落,在烛火下折射出冷冽的光,映得帝王眼底占有欲翻涌。
萧尊曜被这突如其来的宣言惊得后退半步,暗金色瞳孔里满是好奇与期待,腰间玄铁匕首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我保证不跟恪礼他们说!”少年急得直跺脚,发间银冠垂珠晃出凌乱的弧线,“父皇,我也想看母后跳舞!”
萧夙朝睨了儿子一眼,修长手指摩挲着澹台凝霜鬓边的东珠:“那行吧,你算是赶上好时候了。”他的声音突然转冷,指尖划过她月白襦裙的领口,“宝贝儿,别穿薄纱,有别的男人在。”帝王的警告里裹着浓浓的醋意,惹得澹台凝霜娇笑着在他肩头轻咬一口。
“知道了。”澹台凝霜眼波流转,凤目含春,玉指轻轻描绘着萧夙朝英挺的眉眼,指尖扫过他剑眉时,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痒意,“落霜,给陛下备酒。”她的声音软糯甜腻,尾音轻颤,仿佛能勾走人心魄。
“喏。”落霜福身退下,裙裾扫过青砖发出细微声响。澹台凝霜指尖继续在萧夙朝脸上游走,忽然凑近他耳畔,吐气如兰:“陛下想看哪个?”红唇几乎要擦过他下颌,发间珍珠流苏垂落,在两人之间晃出朦胧的光影。
萧夙朝喉结滚动,一把扣住她作乱的手腕,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朕想看你跳《媚生劫》。”他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蛊惑,“你跳《羽衣霓裳》,等这小子走了,你再给朕跳别的......”最后几个字说得极慢,字字带着隐秘的暧昧。
“好。”澹台凝霜轻笑出声,眉眼弯弯似月牙。她正要起身准备,却见萧尊曜突然一屁股坐在蟠龙榻边,小身板挺得笔直,暗金色瞳孔里满是倔强:“我今天不走了!我也要看舞!”少年的声音斩钉截铁,引得殿内宫女们纷纷低头憋笑,连萧夙朝都被这突然的举动逗得一愣。
龙涎宫内沉香袅袅,萧夙朝随意解开帝服领口的金丝盘扣,慵懒斜倚在蟠龙榻上,玄色蟒纹衣料顺着鎏金雕龙扶手滑落,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他漫不经心地踢了踢萧尊曜的小腿,冕旒轻晃:“反了你了?敢跟朕谈条件?”帝王的声音带着三分威严,七分戏谑。
萧尊曜却不慌不忙,暗金色瞳孔狡黠地一转,故意凑近蟠龙榻,腰间玄铁匕首上的宝石在烛火下泛着冷光:“父皇,我有办法让祖母不再提选秀的事。”他压低声音,学着大人神秘兮兮的模样,“不过前提是,我得看母后献舞。”
萧夙朝闻言挑眉,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榻边的白玉镇纸,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什么法子?”帝王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嘴角却依旧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您让那些秀女都去慈宁宫拜见祖母。”萧尊曜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恪礼他们几个小霸王,拆家折腾人的本事,父皇您还不清楚吗?”少年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发间银冠上的东珠叮咚作响,“保管把选秀搅得鸡飞狗跳!”
萧夙朝怔了一瞬,突然仰头大笑,震得冕旒珠串哗啦作响:“行!就依你!”他伸手揉了揉儿子的脑袋,难得露出几分慈父模样,却又在触及萧尊曜头顶时,故意重重按了一下。
“你放开我。”澹台凝霜娇嗔着推了推萧夙朝的胸膛,发间珍珠流苏扫过他下巴,“我去换衣服。”她起身时,月白襦裙上的金线鸳鸯随着动作轻轻摇曳,宛如要振翅而飞。
萧夙朝却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人重新拉回怀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有别的男人在,你不许穿薄纱,听见没?”帝王的声音低沉而霸道,眼底满是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听到了,小气鬼。”澹台凝霜红着脸轻捶他胸口,凤目含情,“自己儿子的醋也吃。”她嗔怪的声音软糯甜腻,发间的玉兰簪子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将殿内的氛围衬得愈发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