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池晚雾,回头肯定会大吃一惊,店铺在她离开之后变得若隐若现。
而老者则望着池晚雾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低声呢喃“终于,等到你了……”
话未落,老者的身影也变得模糊,最终和店铺一起消失在繁华的街道之中,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回到落云山庄,池晚雾将铃铛放在上,仔细研究起来。她发现铃铛上的符文会动除此之外无法深入探究。
她叹了一口气,它跟原主又有什么关系?
又或者它跟原主的娘亲又有什么关系。
还是说这铃铛就是原主娘亲的遗物?
有很多问题的答案,这真铃铛或许会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这上面的符文自己琢磨不了,总有人懂。
总有人见多识广,说不定能认出这铃铛的来历和用途。
等等,眼前不就有一个?
想到这里,她起身走出房间向雪景熵的房间走去,因为动作比较大,脚上的幻思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发出清脆而悦耳的声音。
雪景熵此时懒散地斜倚在贵妃椅上,中衣有些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大片肌肤,发丝垂落在贵妃椅上。
眼中的血莲浮现以入眼可见的速度转动着花瓣层层绽放,妖冶异常。引人沉醉又让人心生畏惧。
他的脸色阴沉,浑身散发一股冰冷的寒意,整个人宛如从地狱走出的修罗,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却又如那九天之上的神只,神秘又妖异。
下方单膝跪地的南风大气都不敢喘。
主上这是动怒了。
都怪那些老东西不安生,触怒了主上,害得他受罪。
待他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些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池晚雾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雪景熵的阴郁神色与周身散发的寒意,还有那血莲的妖冶,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魅力,让她不禁微微一怔。但她很快回过神来,道“那个,在忙?那我一会儿再来。”
说着,池晚雾就准备转身离开,不想打扰到雪景熵。
南风见状,借此机会一个闪身并消失在房间内。
雪景熵见池晚雾前来,身上的寒意与气势瞬间收敛,血莲也缓缓消失,微微抬眸,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怎么,娇娇这是想本尊了?”
池晚雾离开的脚步一顿,转过身来朝雪景熵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谁想你了,我是有事找你。”
看着他那敞开的衣襟,以及那不经意间流露出那若隐若现的锁骨和肌肤,嘴角不禁微微一抽。
这家伙怎么总是这么会撩人。
她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小声嘀咕“就不能将衣服穿好?”
池晚雾她的声音虽小,但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却异常清晰。雪景熵轻笑一声,不着痕迹地抬手将衣服往下拉了拉了,本就若隐若现的锁骨和肌肤此刻更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坐直了身子倚在贵妃椅上,脚微微一曲,一手随意地搭在膝上,另一手朝池晚雾招了招手。
池晚雾见他那就松散的衣襟更加敞开,锁骨和胸膛的肌肤几乎要完全展露在自己眼前与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慵懒与魅惑,让她的心跳莫名加速了几分。
也就几分。
对,就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