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正穿戴得整整齐齐地出来。
“老何!”易忠海笑着迎上前,握住他的手,“没想过还能再见你一面。”
“老易!”何大清也是一愣,随即展颜,“你们怎么突然来了?也没提前说一声。
我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见了,没想到还能重逢。”
“可不是嘛。”刘海中跟着笑道,“你走的时候那么决绝,回来就好多了。
我们都闲下来了,可以一起喝茶、聊天。”
“走吧,里面坐!”
易忠海领着何大清往里走,叹气道:“我对不住你,没管好柱子。
现在他变得冷漠无情,连施舍都不愿意,有钱也不行。
就算我跟老刘劝他,他还骂我们,真是拿他没办法。”
“这下好了,你回来了,就能好好管教他了。
他是你儿子,你一开口,他肯定会听。”
“你想得太简单了。”
何大清一听就摇头,“这次回来,我根本没法教训他。
我要是真教训他,他不给饭吃怎么办?你们能养我吗?”
他这次回来,吃饭全靠何雨柱接济。
要是他和何雨柱较劲,恐怕连饭都吃不上。
本来他回来是想管教的,但看到何雨柱平静地看着他,毫无情绪波动,就知道完全无望。
如果何雨柱看到他还能生气或激动,他或许还能慢慢影响他。
可何雨柱的眼神像看着个陌生人,他明白即使开口也是徒劳,只会让关系更糟。
“不过就是顿饭的事。”
刘海中忙说道:“别忘了,他们住的是你留的房子,住你家就得听你的话,父亲教训儿子难道不是理所当然?”
“你们太单纯了。”
何大清听完直摇头,“我昨晚听老阎说了,这些年柱子搞了不少发明,赚了不少钱。
如果我用房子逼他,他随时都能搬走,还会跟我撕破脸。”
何大清坦言自己与某人之间的关系正在恢复,但他已不再过多干涉其他事务,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面对刘海中和易忠海的欲言又止,他直接打断了他们的想法,表示自己只想过简单的生活。
易忠海见状试图转移话题,询问何大清的经历。
谈及过往,何大清感慨岁月平淡,反问易忠海等人是否生活顺遂。
易忠海坦言早年尚可,但后来因某些变故,家中情况不佳,尤其儿子柱子变得冷漠,不再听从劝导,也不愿帮扶邻里,这让易忠海深感困惑与失落。
何大清眉头微蹙:“我的儿子并非挥霍无度之人,为何要帮助困难家庭?老易,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如此热衷行善呢?”
“做人不可太自私,大清。”
面对何雨柱的回应,易忠海急忙说道:“若对方贫穷无助,确实无需施以援手,但既然有能力,顺手帮助邻里中的困难家庭,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日后免不了互相扶持,若你袖手旁观,别人表面上或许不会说什么,但心里定会有怨言。”
“未必如此。”
何大清摇头:“至于劝导我儿子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吧,其他事情我就不参与了,更别指望我能管教他。”
“唉。”
易忠海听罢,不禁长叹一声:“大清,你的儿子非得好好管教不可。
都快四十岁了,成了远近闻名的何师傅,家财万贯,若是纵容他胡作非为,将来出了问题可怎么办?”
“没错。”
易忠海话音刚落,刘海中便附和道:“一旦走上歪路,后果不堪设想。
我家那两个不孝子,在我住院时,连招呼都不打就搬走了,出院后也没露面,钱一分没给。
听说这里要拆迁,立刻跑回来‘孝敬’我,其实是为了分拆迁款。”
“我请老易帮忙想办法,想骗那两个白眼狼,说这里不拆,结果他们连夜溜走,还说要给我买饭,简直太让人寒心了。”
说到此处,刘海中满面怒色。
尽管他早已猜到儿子的行为,但亲眼见到后仍感极度失望。
如今,他对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个儿子已彻底断绝父子关系。
何大清对刘海中和易忠海的求助显得毫不在意,只关心是否能填饱肚子。
他认为孩子的成长好坏与己无关。
这让满怀期待的两人感到失望,原以为何大清会帮忙教育何雨柱,却没想到他根本不打算插手。
当三人看到何雨柱准备的早餐时,三大爷阎埠贵已端着粥回到门口,热情邀请大家一同用餐。
阎埠贵称赞何雨柱煮的粥味道极佳,引得何大清也前去品尝,确实觉得美味。
而刘海中与易忠海则因计划失败,只能将希望转投到许大茂的父母身上,随后也跟着去了阎埠贵家。
到达后发现阎埠贵已为大家盛好了粥,何大清喝了一口便点头称好。
何大清尝了一口粥,激动地说道:“这是我从未品尝过的美味,这粥一定出自某种独特的工艺。
我家祖辈曾在宫中担任厨师,我传承了他们的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