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听得起劲,什么江淮东这次回来是为了办酒席,办谁酒席就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肯定是他和苏月的,傅深突然不说了。
此时的唐建国,心里也猜到七七八八了。
这个江淮东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这么明目张胆陷害战友。
叫人家来喝喜酒,却要人家的命。
还有红卫兵的事,前几年,闹得最凶的时候,水纹都没有红卫兵来。
江淮东一回来,他们却来了,还准确找到他家。
说不是他们母子俩搞的鬼,都没人相信。
江大山啊,你怎么就死那么早。
没人管你媳妇和儿子,他们都要捅破天了。
但作为村支书,他还是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后来怎么样?”
傅深示意唐建国看向江淮东,“他好像快不行了。”
唐建国一看,不就是,快不行了。
像个发瘟鸡一样,手脚抖动,就差吐白沫了。
当了几年兵,身体素质还是这么差,一点也受不了刺激。
心想着,扭头看着傅深。
这个军人同志,不止一身正气,身体还杠杠的。
扶着他的手臂都是硬邦邦的,真材实料。
再看向江淮东,眼中就带有嫌弃的成分了。
江母知道江淮东,是害怕他的战友把一切说出来,吓得。
不过,这是一个好机会。
只见她眼珠子转了一下,哭喊着说:“村支书,我求求你了,让淮东先去看看他身上的伤,大山离开的时候,都没能见到儿子的最后一面,要是这次出事了,以后我怎么对江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江母哭得肝肠寸断的,众人听得像个墙头草,起了不忍之心。
唐建国说:“闭嘴,还嫌闹得不够啊,现在是什么时候,被那群人听到,你们祖宗的棺材板都得掀起来,还列祖列宗,我替你们的列祖列宗,谢谢你们这些不孝子孙。”
日子还开始好起来,就开始唱自己的祖宗。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众人一听,也不敢再帮江母开口了。
这几年,不管外面闹的多厉害,他们水纹一点事都没有。
虽然他们村没有事,但也听说红卫兵的手段,有多恶毒。
但江母还是说:“那现在怎么办?”
唐建国烦躁说道:“我想想。”
将其他市的军人,弄到自己家里,还出了不明不白的事,不解决了,不就说明欺负人家嘛。
他们没有良心,他可不能没有。
如果要报公安,又或者上报给他们的部队,傅深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江淮东在鸡蛋汤里,放了东西。
这样一闹开,对水纹一点好处也没有。
江淮东也承认是因为喜欢苏小梅,控不住才让自己犯了错。
他也答应娶,红卫兵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给他和苏小梅定一个搞破鞋的罪名。
江母:“……”
叫人送去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