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十五年深秋,北海的海面上,朱文正的舰队如同一条钢铁巨龙,悄然绕行到大不列颠岛东侧。
六艘铁甲战列舰巍峨耸立,舰身漆黑如墨,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三十艘铁甲巡洋舰整齐排列,庞大的舰体仿佛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九艘驱逐舰灵活穿梭,宛如凶猛的猎犬。舰队所过之处,海浪翻涌,黑烟蔽日,气势恢宏,令人胆寒。
朱文正身着金丝蟒袍,站在“镇海号”铁甲战列舰的舰桥上,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前方的海域。
他的身后,一众将领整齐列队,神情严肃而紧张。
“传令下去,保持战斗阵型,密切关注海面情况。”朱文正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海风的吹拂下,传遍整个舰队。
就在这时,了望哨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喊:“前方发现小股帆船舰队!”
朱文正眼神一凛,快步走到了望台前,举起望远镜望去。
只见远处的海面上,十几艘破旧的帆船在波涛中起伏,船帆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与自己的钢铁舰队相比,宛如一群脆弱的小蚂蚁。
“是英格兰的巡逻船队,看起来没什么战斗力。”副将张猛凑到朱文正身边,不屑地说道。
朱文正微微点头,沉声道:“派先遣部队前去探查,若有敌意,无需留情。”
接到命令后,三艘驱逐舰如离弦之箭,迅速脱离编队,朝着帆船舰队疾驰而去。
驱逐舰上,士兵们个个摩拳擦掌,神情兴奋。在大海上漂流了那么久,每个人心中憋着一股怒火,正愁无处发泄。
当驱逐舰逼近帆船舰队时,英格兰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钢铁巨舰惊呆了。
他们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巴,露出惊恐的神情。
一些人慌乱地拿起武器,试图抵抗,但更多的人则是瘫坐在甲板上,不知所措。
“警告你们,立即投降,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驱逐舰上的指挥官大声喊道。
然而,英格兰人似乎并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茫然地看着他。
指挥官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既然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们了!准备战斗!”
随着一声令下,驱逐舰上的火炮齐声怒吼。
霎时间,海面上炮声隆隆,火光冲天。一枚枚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空,准确地命中了帆船。
帆船在剧烈的爆炸声中,纷纷起火燃烧,船体迅速倾斜,沉入海底。
海面上漂浮着破碎的船板、尸体和各种杂物,一片狼藉。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仅仅一轮齐射,英格兰的小股帆船舰队便全军覆没。
海面上,只剩下侥幸存活的人们,他们在水中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驱逐舰上的士兵们放下绳索,将这些俘虏拉上了船。
当驱逐舰长张猛扫过海面残骸时,一具银质冠冕突然折射出冷光——那上面镶嵌的波希米亚蓝宝石,在咸涩海风中泛着诡异的幽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