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组总部隐匿在东京最混乱的街区深处,外表是间普通的居酒屋,内部却别有洞天。
牧新南躺在和室的榻榻米上,盯着天花板上的浮世绘发呆,画中恶鬼与菩萨的争斗,恰如他体内两股力量的拉锯。
\"吃了它。\"
一只布满伤疤的手递来碗热气腾腾的拉面。
花山熏——这位传说中的极道少主穿着素色和服,金丝眼镜后的双眼却比任何刀刃都要锋利。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双手,那些纵横交错的疤痕讲述着无数生死搏杀的故事。
牧新南挣扎着起身,然后接过碗,发现面汤里漂浮着几片奇特的紫色草药,忍不住问道:\"这是...\"
\"紫阳草,长在火山口的稀有品种。\"花山熏极其自然地盘腿坐下,动作优雅得不像黑道,\"能暂时抑制鬼背反噬。\"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刃牙十八岁那年暴走,就是靠这个熬过来的。\"
“哦!”牧新南点了点头,认真吃了起来。
大约十分钟过来,一碗拉面被牧新南吃得干干净净。
恰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激烈的争吵。
只听岛田如公鸭子般的嗓音突然拔得老高:\"五百万?!你们这是趁火打劫!\"
\"医疗费三百万,庇护费一百万...\"一个沙哑却更显沉着的声音冷笑,\"剩下一百万是封口费。毕竟里面的躺着的那位如今可是整个东京都在追杀的人物!我们花山组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庇护他,他总得付出些代价不是吗?\"
“我们可是你们少组长的朋友!”岛田不甘示弱忍不住大声喊道。
“这种事情,即便是我们少组长也不能擅自做决定!毕竟这是我们整个花山组要面临的风险。”另一个声音略有深意地朝屋的方向瞧了一眼,冷笑道。
屋内的花山皱了皱眉,正要开口,牧新南却摇了摇头,放下了碗:\"他说得对。\"说着从怀中取出德川光成给的血钻,鸽子蛋大小的宝石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光,\"这个够吗?\"
下一秒,门被猛地拉开,满脸横肉的花山组若头愣住了。他贪婪地盯着那颗价值连城的宝石,喉结上下滚动:\"够...够买二十条命了!\"
花山熏若有所思地看着牧新南:\"你确定?这东西可以算是价值连城了。\"
牧新南摸了摸后背仍在发热的纹路,苦笑一声:\"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有些东西,比命还重要。\"
花山熏闻言不再劝阻而是转过头,略带深意地瞥了花山组若头一眼。
当晚,武藏丸带来了噩耗:愚地独步四人全部重伤入院,范马勇次郎放出狠话,五天之内不交出牧新南,就血洗愚地流道场。
\"更糟的是...\"武藏丸阴沉着脸走进来,身上还沾着不少血迹,\"德川家动用了军方的人脸识别系统。\"
牧新南面色阴沉着没有说话,下一秒他想到了什么问道:“克己师兄呢?”
武藏丸一愣,随即面色难看地摇了摇头,“我没有得到他的消息,自从那天与杰克范马一战后,他就消失了!”